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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余烬/背景源@Vesuvius

/爱你小腹十万亩的玫瑰

【银护团宠向】MAGIC

 #银护x你 第一人称

    #做我的猫 主星爵/卡魔拉/火箭

  #ooc预警  人形火箭避雷

  

  我有多喜欢星爵先生?

  

  他不知道,他那些老歌也不知道。他的飞船在行星爆炸留下的星云中穿梭,万千色彩成为他瞳孔里的流光溢彩,我望进他的眼睛,像跌进了一个温柔的旧梦,像拥了满怀的星辰。彼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哥,他魁梧又爱笑,卡魔拉常说他猥琐。但我记得有一天,他和我说他其实像帕丁顿熊。他的怀抱像熊一样温暖,他的头发像皮毛一样柔软。他每次见我来了,就轻佻的挑挑眉毛,向我张开臂弯,帕丁顿熊对我露出圆滚滚的小肚腩。我扑进他怀里,看着他的眼睛瞟下来,偷偷数他眼里的星星。“卡魔拉给你吃什么了?怎么又胖了。”他咧开嘴笑得好欢快,脸颊上金色的茸毛随着石子投在他脸上荡起的涟漪而移动。

  我对他随身听里的那些舞曲没有多大的兴趣,那种曲调给我一种火红色裙子的感觉。后来他说,这是资本主义的腐败气息和水手的爱美情怀。我不知道什么是资本主义,不知道水手会不会扬起船帆。我对他随身听里的每一首歌都了如指掌,当然,我的心头好还是《yesterday once more》。每当我吵着要听这首歌的时候,他就皱眉头:“这首歌让我想要睡觉。”

  我喜欢他拉着我在船舱里跳舞。我的手被他捉在手心,妈妈说地球人的血是滚烫着流动的,是热的。我的手和他的不一样,冰凉到骨子里,他小心地焐却焐不热。那个时候,整个飞船都像老电影。80年代的舞曲,他穿着褐色的皮夹克,而我穿着不合身的红裙子,我们踩着雀跃的音符,踩着永远不对的节拍。奎尔的眼睛会变魔术,我每每注视着他,像一只被魔术师放飞的鸽子,盘旋着不愿离开。他的帽子戏法。

  彼得带着我重复那些舞步,一圈又一圈。他说他喜欢看我的裙摆变成花绽放,于是我就转圈,不停的转圈。我也是一个小魔术师。我和他跳啊,跳啊,直到被火箭不耐烦地打断才罢休。他的眼睛不似深海,似我梦里的浅色海浪吻着沙滩。

  

  我有多喜欢卡魔拉小姐?

  

  她不知道,她那些冷刃也不知道。我睡不着的时候,就去敲她的门。萨诺斯没有教会她摇篮曲,但彼得的另一只耳机教会了她。她无奈地让我躺在她的床上,替我盖好被子。她垂眸凝视着我,一切噩梦都变得无关紧要,她的温柔能使所有人倾倒。若有若无的光线为她长而卷翘的睫毛镀上金边,她慢慢地唱,声音像留声机里最美的散文诗。

  我喜欢她为我笨拙的学着温柔。她的房间里充斥着金属色,我被彼得捡回来的时候,所有人都凑过来,只有她看我一眼就继续擦拭她的刀剑。后来她不过是托着胸看着我在飞船里长大,在我摔跤的时候扶我起来,还是教训我小心。我没有合适的衣服穿,作为队伍里唯一的女性,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她经常把她的旧衣服改小给我穿。她用没有沾血的武器割开布料,我想起她头一次看见勇度的武器时眼里的神采,火箭说当时她心里想的肯定是缝衣针。“缝朵花儿吧。”我捧着脸坐在她腿上。她不太习惯这样亲密的距离,她的借口是“你的耳朵蹭的我下巴好痒”,但我知道她每次说“no”就是默许。像她嫌弃我幼稚,却还是放下手上的活,小心地裁布料,做成灰色的花。

  我曾经抱怨过想要粉红色的花瓣,可她没有粉红色的衣服。我听见她冷冷地说“no”,心里就有了着落,甜滋滋地想花朵应该放在什么位置。果然下一次着陆在一个星球的时候,她就捧着布料回来了。她的手指会变魔术,我每每趴在她膝上看她替我做衣裳,像我来的那个星球上,白色的猫儿们躲在箱子里,揭开盖子涌出黑色的猫咪。冷漠的她走进我身边,变成了口是心非的大姐姐。

  卡魔拉带着我量尺寸,帮我换下一季的旧衣服。她的皮肤是白猫里最纯的那只的眼睛,她的头发是我听妈妈形容过的晚霞。她蹲下来量我的腰围,我悄悄地亲亲她的发丝。

  

  我有多喜欢火箭先生?

  

  他不知道,他那些嘴炮也不知道。“瞧瞧,银河系最伟大的星爵带回来了个什么——哦,是一只脏兮兮的猫咪。”“闭嘴,你这个吃垃圾的小熊猫!”他第一次见我,就拎起我脖子上的一块软肉。那时候我还没有人形,只能无力地喵喵几声以示抗议。他其实不常陪我,总在飞船驾驶舱里和奎尔吵架。他栗色的头发乱蓬蓬的,耳朵的边缘圆圆的,金色的轮廓像小光环。我趁他们不注意溜到他身后,捉他摇个不停的尾巴,毛茸茸的长面包好可爱。他突然站起来,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蹲下来把我拦腰扛到肩上,凶巴巴的模样有点吓人——小浣熊不喜欢别人碰他。

  我喜欢他无处对我发脾气。我趴在他肩上仍旧玩他的尾巴,浣熊的尾巴都是翘起来的嘛?他无奈地把我放到房间门口,龇牙咧嘴地想要讽刺我,但只露出尖牙恐吓,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行吧,臭小孩,好好在这待着。懂不懂?不要对我抖你的尖耳朵,丑死了。”我委屈地垂下耳朵,他看我泫然欲泣的模样没了主意,只能妥协让我玩他的尾巴,但只有一分钟。

  他是我的宝藏,是我蜷缩成一团的小浣熊。我的床与我夜夜分离,因为我不是在卡魔拉那儿就是在火箭那。他晚上是竖着毛的浣熊,是后来索尔口里的小兔子,颤抖着不能入睡。我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他,听他别扭的大声拒绝,尾巴还是摇个不停。他躲在我怀里,像我仅有的玩偶里最可爱也是最不听话的一个,他的背上有深浅不一的伤痕。火箭的皮肤会变魔术,我每每蹭着他的发,他就瞬间卸下所有铠甲与防备,成为我怀里安睡着的,受伤的小兔子。

  火箭带着我走过许多星球。他每次一定要牵着我,有任何生人过来就露出獠牙。可半夜缩在我怀里的小浣熊却连爪子都不敢伸。他做别人的匪,做我的盖世浣熊。

  

  我是一只最普通最普通的小猫咪。我没有奎尔的眼睛,没有卡魔拉的手指,没有火箭的皮肤。我只有抵在奎尔胸口的粉红色肉垫,躲在卡魔拉手心里的雪白皮毛,蹭着火箭脸颊的三角形耳朵。

  我变成人形的那一天晚上,银河护卫队为我摆了一桌盛宴。其实不过是一张小圆桌,几碟肉食和几杯不允许我碰的酒罢了。螳螂女的触角好奇地戳戳我,手放在我肩上,眼睛亮晶晶的。“你感觉很快乐。”她说,我笑着,没有说话。

  

  男人们酒过三巡,蓝颜酡些。奎尔醉醺醺地说:“咱们死了以后葬在哪里啊?”

  德拉克斯端起酒杯,豪放的一饮而尽。曼迪慌忙给他满上。他笑着说:“我无所谓,我那个星球没有了心爱的人也称不上故土。”

  火箭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十分随意:“我也是,那个星球早就被哥炸了,回去倒也恶心。”

  卡魔拉的手指摩挲着杯沿:“你难不成是想让我回萨诺斯身边?死也要被他禁锢?”

  

  我翕动着嘴唇,想要说我也是,但还是欲言又止。因为奎尔说话了,他说话的时候都是酒气,但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清醒:“那就说好了,等我们死了.....”“去你妈的,要死你自己死。”火箭酒劲上来了,说话都气势汹汹的。

  “我们谁又能不死呢?”德拉克斯终于说了句明白话。

  

  “那等我们死了,最后一个死的人就把尸骨带回密苏里州,我知道有个小树林,绝对是适合埋英雄的地方。”一群人举起了酒杯,醉呼呼地说着“好耶”。我坐在旁边,懵懂地看着他们。那浑浊的液体像是眼泪,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恣情恣意地活着就开始惦记身后事,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问起密苏里州的小树林在哪,那一刻,我好像悄悄地窥见了他们生活的一角。并在他们被沿着缝隙整面翻起的时候,久违地尝到了泪水的滋味。

  我不会让他们死的,因为我是他们的猫。

  

  后来灭霸来了,那天我的手贴着玻璃,看着他们渐行渐远。而他们又默契的不再回头,只有在拐弯的时候,卡魔拉无限深情地看了我一眼。那眼神太过噬心剜骨,像废墟倒塌下的青苔,像最后的一别,要把我的轮廓刻在心里面。

  尽管要过一段时间我才明白,他们这是在打一场永远都不可能赢的仗

  

  在奎尔不在的日子里,我一个人跳舞。

  我把声音开到最大,听我最爱听的《yesterday once more》。可它不适合奎尔教我的那些舞步,每打一个拍子,我的眼泪就流的更多一点。奎尔给我的魔法失效了。

  

    在卡魔拉不在的日子里,我一个人失眠。

  我把头颅埋在枕头里,脑海里反复播放她的摇篮曲。可它不适合难眠又沾湿的夜,每嚼一个音符,我的恐惧就更多一点。卡魔拉给我的魔法失效了。

  

    在火箭不在的日子里,我一个人晚安。

  我把尾巴翘到脖子上,这才了解浣熊的尾巴是刻意竖起来的。可它不适合没有长面包的驾驶舱,每抖一下耳朵,我的痛楚就更多一点。火箭给我的魔法失效了。

  

  于是我逃离了这艘飞船。我逃跑了,这里的空气让我每天都喘不过气来,我数着他们离开的日子,等着遥遥无期的归期。我问遍我到过的每个星球上的智者,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密苏里州的小树林。

  我等到了大祭司,她告诉我,他们都死了。

  

  于是我成了幸存的大魔术家,我把眼睛变成奎尔,手指献给卡魔拉,一寸肌肤化作火箭,青丝制成格鲁特,骨头拟成曼迪,血肉成为德拉克斯。

  猫有九条命。

  

  大祭司问我,你确定要这么做?你此后活着就是行尸走肉。

  我说,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。我还有三条命呢。

  

  我剔掉我的血肉,割去我的手指。

  大祭司替我剜去我的眼睛,剪短我的青丝。

  我的骨架站在那,我求她带我去地球。

  

  她送我去了密苏里州,把我葬在一个树林的阴翳里。

  我还记得她问我,剩下来的三条命要做什么?

  

  我说,开三季的花。

  繁华将在我的白骨里孕育,满心的欢喜即将破土而出。

  

  爱是我见过最美的魔法。

  

  fin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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